念浅安小声哼哼,“以后再也不化这么浓的新娘妆了!”
“以后?还有以后?哪有以后?”楚延卿反守为攻,拉下念浅安的手弯身逼近,语气有点凶,“没有以后。你知道你是我已过门的妻子就好,只能嫁这一次,嫁我一个。”
噫!
小夫君角色转换得好快!
奶凶奶凶的略可爱。
念浅安踮起脚,迎合楚延卿的高度,以行动回应凶凶的楚延卿。
才隔三天,又尝朱唇。
楚延卿哪里还凶得下去,心里再无顾忌,辗转着试探着,一步一步,深入再深入。
他似早有准备大有进步,念浅安嗯了一声,分开来低低喘气,“树恩,你是不是该去太和殿了?”
两位活高堂还在太和殿、交泰殿等着,这道程序一样不能轻忽。
楚延卿却不想去。
他才知道,亲吻和亲吻这样不同,一点都不想放开笨兔子,去应付外头那些人。
十然空担教引虚名,大嬷嬷给他的秘戏图丑得看不下去,他连这种事都背着徐月重请教清风了,才刚尝到好滋味,半点都不想挪动脚步。
他身随心动,托抱起念浅安,仰起头哑声道:“再亲一下。”
念浅安低头笑,搭着他的肩送上亲亲,觑着空隙含糊道:“就一下。”
这一下足有半刻钟,直到被某人咕咕叫的肚子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