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指着门口方向，气愤到口不择言，“这臭小子，翅膀硬了。换个人？好啊，换。”

“二哥，你别激动，这人也不是说换就能换的，有比顾尘合适的人选吗？”

众人默了。

顾长青恢复冷静，感概道，“亲手养大的狼崽子，现在不受我们控制了……”

下午五点。

顾尘自从会议室出来后，脸色就一直不算好看。

宋俊楠犹豫着要不要提醒boss，到点了，该去陆氏打卡下班了，“顾总，今天还……”去吗？

察言观色，见顾尘眉头一皱，宋俊楠心想，大概是不去了吧。

顾尘神色正经，望向宋俊楠，问，“你觉得陆柠喜欢吃浙菜还是川菜？”

宋俊楠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忍不住心里吐槽，亏他以后boss是在为股东大会的事烦恼。

吐槽归吐槽。

但还是兢兢业业地为boss分析这两种菜系的优缺点。

这几天boss都没有带上他。

完全搞不懂，这两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游戏？

不然他还可以为boss出谋划策。

“顾总还有另外选项吗？我可以顺便一起帮你分析了，选个最优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