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吃凤尾虾。——

他现在才知道。

顾尘复又举起酒杯，一杯见底。

他不会轻易把情绪展露在外，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还是最烈的白酒。

这种自虐式的惩罚，像是在赎罪。

酒席间的气氛一时良好，剧组的女演员三三两两结伴来给两位投资人敬酒。

郑书衍一开始还会喝上两口意思意思，到后来就直接推托自己不胜酒力。

在场的年轻女演员们都默认了陆柠是郑书衍的女朋友，冲着郑书衍酒席间对陆柠的态度，自然不敢公然挑衅，所以大家都把火力集中到了顾尘这边。

顾尘也是一反常态，不论是谁来敬酒，他都会笑着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由下一位来敬酒的演员满上。

周而复始，来者不拒。

陆柠注意到顾尘那边的情况，无意识地眉头皱起。

“顾总，我敬你一杯。”程素灵穿着特别清凉的裙子往顾尘身边紧凑，一时间波涛汹涌，她给顾尘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

陆柠看向温书馨，无声地问，“她怎么会在这？”

温书馨看懂陆柠的意思，猜测道，“大概是因为她的戏份也没全删光。”

陆柠点了点头，眼神依旧不着痕迹的落向顾尘那边。

却见程素灵在顾尘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直接走出了包间。

顾尘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快到让人分不清是何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