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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窗外的月色似乎比之昨天的要更美一点，顾尘打开床头灯，下床捡起那件从陆柠身上扒下来的衬衫穿上，手指摸在衬衫边上的动作一顿，发现有几颗扣子被扯掉了，索性不扣了，直接走出了房间。

陆柠困的睁不开眼。

顾尘端着温开水进来，放在床头柜，在她耳边温柔出声，“柠柠，喝点水，不然明天嗓子难受。”

陆柠紧闭双眼，嗓音沙哑，“我要你喂我。”

顾尘扶起她，让她的背靠在他身上，又将床头柜上的温开水递到她的嘴边。

她慢慢的吞咽，喝了小半杯水。

“不要了。”声音听起来好多了。

顾尘放下水杯，将她伺候着睡下。

不出一分钟，陆柠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尘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起身，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第二天一早，顾尘依旧是标准的生物钟作息不动摇。

陆柠睡得死，完全不知道顾尘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她醒来，已经是中午。

窗外的太阳又是高高挂起，仿佛在嘲笑她这个赖床的人。

陆柠全身酸软无力，双腿有点合不拢的感觉，在床上艰难的翻了翻身，想要埋头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