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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犯贱,是谁都阻挡不住的。

白江沉一向对那样的女人敬而远之。

苏元沫闻言,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我也不说你了,只是如果再有下一次,还是要给女孩子留一些颜面的。不然如果她回去给她父亲哭诉一通,真的撤资了怎么办?”

“那就撤资吧!”

白江沉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笑着说道:“我的贞操可是钱买不来的。”

“不正经!”

苏元沫伸手捶了捶白江沉的肩膀,低声说道:“你最近有可能休假吗?”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白江沉疑惑地问。

“确实,我想去给惠惠选两套蚕丝四件套,然后再买些礼物,在我出国前送给她。”

苏元沫低声说道:“我不能参加她的婚礼,但是新婚礼物总要送的。”

“好,那我抽个时间跟你一起去!”

白江沉点了点头。

三天后,苏元沫跟白江沉一起去买了两套蚕丝四件套,又买了一些其他的小礼品,最后苏元沫说:“加上这些礼物,咱们再包一百块的红包就差不多了。”

这个年代,一般亲戚吃酒,份子钱都只是给十块的。

更少的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