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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友人和四年前记忆中的人没有任何差别,就好像从来没有走过一样。

四年的时间里他、太宰治还有坂口安吾都变了太多了,只有这个曾经连接这三个人的故友一如往日。

“你们慢慢聊。”福泽谕吉说完这句话就推门走了。

他对织田作之助死后的事情记忆犹新。

准确的说,整个横滨暗世界的人可能都对这件事记忆犹新,但知道这个事是由织田作之助的死亡引起的人寥寥,这些人中还有不少根本不清楚这些纠葛,只不过是略有耳闻。

如果说太宰治在挚友去世后是选择了友人期望的道路的话,川上富江就是在原本的道路上走的变本加厉。

她几乎在整个横滨掀起了一场堪称疯狂的报复。

重负神恩席卷了整个横滨所有的对立组织,她在大街上堪称肆无忌惮的展开异能,在异能的笼罩范围内成为唯一的神明。

她违背了当初和织田作之助定下的承诺,开始疯狂用异能,以成为他人的挚爱为乐,没有人能在这种异能下不爱她,她粗鲁的把爱意分发给一切目之所及之人。

她行走在街上,犹如神明行走在人间的宫殿内,道路两边是无数追随着她的信徒。

然后她反手蛊惑了所有能蛊惑的港口afia内中高层,这些人几乎全是森鸥外当时用的顺手的部下,完成这一系列报复之后转天就跑去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丢下了一堆森鸥外看着都头疼欲裂的烂摊子。

港口afia在她搞完这波走了之后显然因为森鸥外对这些人的怀疑导致了无人可用,渡过了相当难过的一段日子,那段时间森鸥外能接触到的所有人有八成是这位罪魁祸首的死忠信徒,那些没被川上富江蛊惑的人,森鸥外恨不得把他们掰成八瓣用。

但是刚刚复活的织田作之助显然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太宰治现在就在武装侦探社就职。

“我去东京了,”川上凌撒起慌来脸部红心不跳,“我找到了我亲弟弟,现在他在东京上学。”

只口不提他重新回了港口afia这回事。

“那很好啊。”织田作之助听完这句话,笑容中多出了几分轻松。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血肉相连的兄弟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叫川上凌,我还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

“会有的。”织田作之助理解的点了点头,“你不要太担心他的不能接受,小孩子们接受能力很强的。”

“不是……”川上凌做出了个尴尬的表情,“凌他……高中了。不是五六岁。”

“啊,这样啊。”织田作之助也尴尬的撑住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凌崽:就很突然,突然变成了五六岁。

太宰治是在织田作死后决定听他的话去做个好人,凌崽就更熊孩子吧,就类似于那种很偏执的报复:反正选择正义还是港黑对我都没区别,那你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我偏要变本加厉,你要觉得我做的过分就活过来制止我这种。

前文的黑历史是披川上富江马甲的时候在横滨开过的两次大,一次是龙头战争一次是织田作死之后故意报复,两次都对森鸥外的发量做出了毁灭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