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云暖暖心想。

季奇：“不是啊，你问这干什么？”

季奇：“你们俩现在什么情况，到底成没成给句痛快话啊，昨天向阳回去，问啥都不说，简直急死个人了，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神秘，也要考虑一下吃瓜群众的感受啊。”

云暖暖一顿，她倒是想给季奇一句痛快话，可她一个人也说得不算啊。

果然“水到渠成”什么的就是烦人，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想打听个消息都要拐弯抹角。

云暖暖：“季师兄，我要严厉的批评你，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能玩忽职守呢！”

季奇：……

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速度，他真真是自叹不如！

最终，云暖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趁着顾向阳回老家之前再刷一波存在感，毕竟三天都见不到啊！

再说了，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收获呢。

当然，她已经打听清楚了，他是中午的高铁，这会他刚从宿舍离开，要去公寓拿些东西，所以，云暖暖这会也正在赶去顾向阳公寓的路上。

而且，借口她都已经找好了，元旦这几天为了能够专心复习，应对元旦后的考试，她想借用一下他的公寓。

公寓的密码她知道，可是她没有楼下的门禁卡，所以，她是过去拿门禁卡的！

当云暖暖过来时，顾向阳正站在小区旁梧桐树下，脚边放着行李箱，低头看着地面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像感觉到有人过来，他抬起头，眼圈下有些淡淡的阴影，眼神略显疲惫，云暖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昨天也没睡好？

“你来了。”顾向阳的鼻音很重，有点喑哑，好像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