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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朱四喜一听这些奇特名字,兴趣陡起,细眼观察他们,只见那五人生得歪瓜裂枣,突眼歪鼻,长短胖瘦,高矮不齐,倒真符合那些名字特征。

朱县令再拍惊堂木,“大胆匪徒,你们绑架崔蓉蓉,都可认罪?!”

为首的鹧鸪菜忙颤声道:“认罪认罪,我们都认罪……”

“好!”朱县令就坡下驴,三拍惊堂木,“本官宣判:鹧鸪菜、罗汉果、花旗参、犀牛皮、大山地,绑架勒索罪名成立,判斩立决!”

五人一听,都吓尿了。罗汉果惶恐呼道:“县令大人,不过是绑票,怎么会掉脑袋?!我不服,我不服!”

朱县令目光犀利,朝他们冷眼微微一笑,“你们不说实话,当然是死罪!”

犀牛皮嘴咧得像只癞□□,“大人,我们都承认了,你还想要我们怎样呀?!”

朱县令狠拍惊堂木,“大胆绑匪!你们与崔员外到底有何勾当,别以为本县看不出来。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死路一条,严惩不贷!”

五人见朱县令目光敏锐,明察秋毫,面面相觑,哪敢再有隐瞒。

花旗参傻了眼,两手一摊,首先招供,“启禀朱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五人本是在城外挖草药的药农,前些日子,崔员外找到我们,给了一笔钱,要我们绑架他女儿。”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崔员外心疼女儿嫁给城东那穷酸卖草鞋的,就想以交赎金为名,让草鞋高知难而退。”大山地唉声叹气,“我们五个看有利可图,崔员外又是爱女心切,便答应下了。朱大人,这父亲绑架自己女儿,也不能算绑架。我们顶多是从犯,是崔员外的小喽啰呀。”

鹧鸪菜附和道:“是啊,大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崔员外一手安排策划的,他才是主谋。大人,我们年轻不懂事,一时见钱眼开,您饶了我们这次吧。”

“哦?”朱四喜瞪眼瞅瞅五人,“你看看你们都一把胡子了,也敢称自己年轻不懂事?!”

罗汉果哆哆嗦嗦,“大人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子,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回吧。”

朱四喜冷眼瞥他,低声嗔怪,“总是这句台词,你们就没有几句新鲜的?”

犀牛皮眼珠一转,忙磕头道,“大人大人,小的上有八十岁幼子,下有嗷嗷待哺老母,您就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