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只会让她更有征服欲？

一只手忙着的同时另一只也没闲着，姜烟本就单薄的裙子不堪重负破了。

“嗯……你这裙子质量不行。”她一脸无辜的说。

姜烟无语凝噎，人家的裙子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撕的，再好的布料也经不住你这样造啊！

顾棠慢条斯理，十分磨人。

姜烟捂着嘴唇，想骂她怕发出奇怪的声音，想起身又没力气，只能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顾棠一脸“你求我啊”的表情，姜烟气哭了出来。

这下顾棠慌了，连忙俯身哄她，“宝贝别哭啊，想要什么跟我说。”

姜烟哽咽：“你欺负我。”

顾棠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跟鼻头，终究还是没忍住，将她揽进了怀里。

“没有欺负你，我怎么舍得欺负我的宝贝呢？”

姜烟睫毛挂着泪珠，眨眼的时候一颗眼泪掉下来，砸在顾棠的胳膊上，灼得顾棠手臂一痛。

姜烟顾不上害羞，主动抓住顾棠的手，顾棠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棠极力压抑着情绪，眼睛却猩红一片，泄露了心事。

姜烟趴在她肩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这样顾棠又怎么肯乖乖投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