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紧张的握着书包带,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逃课。沈过不让她送,她怕他生气,就远远的看一眼。

大概是天遂人愿,老天垂怜,今早的早高峰格外仁慈些,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只走了三十分钟,换作平常这个点儿,没有一个小时是到不了的。

江燃推开车门,抱着书包径直跑了进去,她祈祷沈过现在千万别已经进了候机室。

沈过嘴上说着不要江燃来送,实际上还是默默在安检门外站了许久。

他走得极为清减,只背了个小包,里面东西不多,书架上摆着的牛奶瓶被他装进来了。

龙哥想来送他,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不习惯送别的场景。

最近他又委托了龙哥把他那堆机车都处理掉,他今后大概都不会碰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来不及,沈过没看见江燃,反倒松了口气,她不来最好,不然又要哭。

上午是有课的,请假也不好请。

江燃跑进来的一瞬间,沈过眼睛不自觉的亮起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沈过生的鹤立鸡群,江燃扫视一圈,很快就发现他了,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咬了咬唇,还是走过来了。

她气喘吁吁的,脸蛋酡红,胸口不断的起伏,一看就很着急。

沈过扶住她肩膀,摸了摸她的头发。

江燃本来想好好的送他走,说一些关心的话,但是一见他,眼泪就有些止不住了,鼻头酸酸的,眼眶红了。

她好像没法做到理智,最短,他们要一年见不到,如果沈过那些违法乱纪的同族做了什么……

或许还要更久,他这一去,很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