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冬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学学沈过,中国好同桌。”

前天在她的严刑逼问之下,段星泽才告诉她。爬山那次沈过之所以和燃燃腻腻歪歪的,就是为了让段星游知难而退,沈过和燃燃是纯洁且赤诚的革命友谊。

你说沈过和江燃能有这么赤诚的革命友谊,她和段星泽又差什么?她也想要这种革命友谊!

段星泽的目光在江燃和沈过身上打转了一圈儿,又绕到安舒冬身上,面带笑意的问她:“你真想要啊?”

安舒冬狠狠点头,有人乘凉,这样的待遇正是她这种不劳而获的小废物想要的!

“行,你校服外套给我。”段星泽伸出手,十分痛快,笑容里带了些不怀好意。

他鬓角的汗珠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深色的痕迹马上被蒸发掉,来去的悄无声息。

安舒冬热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一点儿也看不出段星泽存了坏心眼儿,赶忙解开腰上系着的校服给他。

黑白相间的厚实布料被抖开,段星泽将它扬在安舒冬头顶。

得了半刻清凉,还没等着高兴的安舒冬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漆黑。

段星泽那个孙子直接把校服兜在她头上了,甚至还用两只袖子在她脖子上打了个结,活生生是想憋死她!

“段星泽!老娘打断你奶奶个腿儿!”安舒冬手忙脚乱将打着的结扯开,拽着衣服开始追杀段星泽。

“安舒冬你不能总想着不劳而获!”段星泽灵活的避开。

江燃抬了抬头,沈过好像不知疲倦,依旧维持着一个姿势,她又戳了戳沈过的腰:“你收起来吧,不热吗?”

“江燃,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随便戳吗?”沈过没接她的话,倒是反问她。

江燃愣了愣,有一瞬懵,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