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泽气喘吁吁的把她的包往地上一扔:“你不往上爬了?”

安舒冬啧了一声,嫌弃的看着他,“你平常挺机灵的,怎么到这个时候就一根筋了?”她掰着手指给他数算:“你看今天咱们放一天假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好好休息,放松一天吗,开心快乐不就行了?非得爬到山顶才叫快乐?”

段星泽气喘如牛,盘腿坐在她对面:“那你说怎么得到快乐?”

安舒冬眼睛一亮,从大包裹里拿出小烤架,肉块调料和煤炭,略微有点惋惜:“可惜了,燃燃不在。”

“我就说这么沉跟装了石头一样,没想到你还真往里面装石头了?”段星泽从她手里夺过一瓶脉动,顿顿顿喝了半瓶,抱怨说。

“你打火机呢?”

“有病吧,谁爬山带打火机?你不会没带吧?”

……

走到半山腰,路过道观,道长正在道观前的空地种菜松土

道观门大开,烟熏袅袅,正对着三清祖师的塑像,看起来庄严隆重,就连门前师傅挽着裤腿种菜都衬的禅意许多。

江燃扯扯沈过的衣角:“你要进去看看吗?”

沈过扯扯嘴角:“江燃你马克思都学哪儿去了?搞起封建迷信了?”

“路过就看看吧,虽然不信,但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神学这种东西神神叨叨,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多数是求个心理安慰,江燃纯粹就是好奇。

大多数人对这种神秘的地方都存有好奇敬畏,江燃也不例外。

沈过虽然对此嗤之以鼻,但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门前种菜的道长见着他们,从菜地里出来,行了个揖礼,“小友要来进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