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安舒冬说话呢,常珊珊就阴阳怪气的接话:“还能去哪儿了?出去泡吧了呗。成绩也不好,花钱进来还不好好学习,不如把位置留给别人。”

江燃听常珊珊这么说自己的朋友,有点不高兴,虽然安舒冬平常是活泛一点,但从来没通宵在网吧逗留过。

“常珊珊,你不要瞎说,好像你真的看见了一样!”江燃这样好脾气的人都开口怼了她,段星泽那暴脾气就更不能忍了。

本来他就因为没睡好有些暴躁:“我拉着她去的,你有意见?说人家学习不好,你又好哪儿去了,你是考过我了还是考过江燃沈过了?”

常珊珊憋了一肚子火,却没地方撒,段星泽强势,她哥又是隔壁职高有名的疯子。

她欺软怕硬,不敢跟段星泽对着干,只能讷讷的走开。

温女士和江父出差一个多星期还没回来,江燃中午回家吃饭不方便,只能在外面将就。

她随着中午拥挤的人流踏出校门。

倚在校门口的段星游眼睛一亮,上前要跟她搭讪。

江燃肩头忽然搭上一只手,将她揽到身后去。

是沈过。

江燃心有戚戚的看着段星游,上次被他拦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也不怨江燃没认出他来,段星游将他那头张扬的蓝毛染成了黑色,耳朵上的耳饰都取下来了,看起来干净斯文不少。

段星游不在乎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冲着江燃挤眉弄眼:“看,我为你染回来的,你这样的乖女孩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

江燃没觉得感动,只觉得毛骨悚然,段星游眼里游动的疯狂张扬,让她害怕。

以前她不关注这些,自从被段星游拦过之后,她从同学那儿留意到关于他的事迹,才知道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能干出把人耳朵咬掉的疯事。

江燃咬了咬唇,挽住沈过的手臂,沈过身子小幅度抖了下,耳根染上一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