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他反客为主。
姜弦是被那一瞬间的情愫支配,没经脑做出的大胆决定。
可陈淮确实是踏踏实实的攻城掠地。
他强势吞咽着姜弦的气味,与她在星星点点的光亮里相缠,直到姜弦轻轻溢出呜咽,他才倏然松手。
姜弦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浅薄的雾气,眼尾氤开绮色,像是受了委屈。
“你弄疼我了。”她抱怨。
陈淮睨了一眼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落下的薄毯,又十分君子的把垂开一个大领口的中衣提了提。
他抱起姜弦,不紧不慢叹了口气:“这可怎么才好?”
“什么?”姜弦不由自主问。
陈淮道:“我可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在姜弦还在想这句话似曾相识时,陈淮已经贴近了她耳边。
温热的气息拨过她耳垂:“刚刚在交颈泉,我想的净是旖旎。”
薄薄的中衣压不住陈淮身体的温度,正如未经人事的姜弦挡不住突然灌进脑海里来自嬷嬷们详细的讲解。
她有些害羞地蜷了蜷腿,殊不知却将自己更贴合的送给了陈淮。
等沉沉的大门开启再合上时,她就只能看得到陈淮了。
这可怎么才好?
姜弦满脑子全是陈淮调侃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