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乌雅夫人眼见着盈秋要走,也顾不得那点子高傲,赶紧开口将人叫住,“姑爸爸有些事想问问盈秋。”
盈秋笑了笑,这对母女的言行可真是一模一样。
不过乌雅夫人到底是长辈,她不好像对待乌雅格格一般对待她:“不知姑爸爸有什么事?若是不紧急,等与乌雅格格见面之后再说也不妨事,你们母女难得见上一次,不该将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外人身上。”
乌雅夫人笑容尴尬:“你怎么会是外人?这事儿也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就先听姑爸爸说说可好?”
盈秋看了眼觉罗夫人,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转头看向捧月:“捧月,你先将乌雅格格请到东厢坐会儿,记得同她说一声缘由,让她不要着急。等我们说完话,姑爸爸很快就过去了。”
捧月领命,出门直接领着乌雅格格去了东厢房。
乌雅格格不知为何,心里平白生出两分惊慌,没走几步便想要扭头回去。
捧月赶紧将人拦住:“乌雅格格,福晋如今有事与乌雅夫人商议,您还是先到东厢候着,一会儿福晋与乌雅夫人说完,自会请您过去。”
乌雅格格想要越过捧月,却被其防守得滴水不漏。
乌雅格格怒目而视:“你一个奴才,竟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告诉爷和表姐,到时治你个不敬之罪!”
“奴才只是听命行事。”捧月态度坚定,“乌雅格格,还请先去东厢房。”
乌雅格格眼珠转了转,无奈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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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盈秋屋子这边,等捧月出门后,乌雅夫人便再次变回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盈秋笑了笑,起身欲走。
她脾气可没有原主那般软和,也不吃乌雅氏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