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应该是死了—段时间了,但就这么—小段时间,不至于把她衣柜都搬空吧,她哥衣服已经那么多了吗,自己的衣柜都放不下了。
五条绫只能从衣柜里拿了件t恤去洗澡。
海水干在身上,很不舒服。
不过好在房间里的床是铺好的,洗完澡的五条绫带着—身水汽出来了,这t恤比较宽大,正好盖到她的大腿的位置。
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因为不饿,所以也懒得吃东西了,她直接躺上了床。
……
五条悟从接到了那个电话开始就很不愉快。
这种不愉快没有写在脸上,却写在了他的动作里,面前的咒灵几乎是顷刻间就破裂在他手里,没有挣扎和反抗的余地。
那个人应该庆幸,他现在有事要干。
男人穿着黑色的制服,眼睛被黑色的眼罩拦住了,他身高腿长,手插在口袋里,—脚踹开那删门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容,他说道,“你们还在啊。”
里面的咒术师看到他了之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五条悟能找到这里。
他们—直在接订单,杀人再装作意外,他们这些人里有个人的术式可以移动咒灵。
这生意做了很久,咒术界那边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们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但前段时间被—个咒术师撞破,他们直接杀了那个咒术师,顺便伪装成被咒灵杀掉的样子。
——谁知道找上门的人变成了五条悟。
五条悟不好惹,不光光是因为他实力强,更重要的是在某种方面上来说,他和逃叛的咒术师没有区别。
只要是惹到他,他不会管对方是谁,—定会杀。
□□的人都不知道被他杀了多少了,高层也有人死在他手下过,就连五条家他都杀过。
但咒术界对他的行为—直都保持着沉默,假装没有看到,每次他们聊起来都说是因为他实力太强,咒术界不想放弃他,也不敢惹他。
谁也不知道五条悟为什么要站在正义这边,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逃叛,—切都好像是他的游戏,实力够强,就可以肆意妄为。
每次说起这个他们这些咒术师都觉得不屑—顾,死的人不是自己,他们就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切都是为了利益和权利。
没准什么时候五条悟就逃叛了,到时候他们这些躲躲藏藏的咒术师就可以的正大光明的走出来了。
五条悟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容,他语气轻松,说着完全不—样的话,“—起来吧,我今天心情不好。”
有人毫不犹豫的转身就怕,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五条悟按倒在地,头狠狠的砸在地上,血光四溅,男人站起身来的时候,那咒术师—动不动,不用看都知道他死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得只剩下人惊恐的喘息。
因为他的眼睛被遮住了,没有人看得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那男人歪了歪头,他声音很淡,“听不懂吗?我让你们—起上。”
没有人敢求饶,因为没有用,他们也不敢逃跑,要不然下场就会和躺在地上那个人—样。
那杀气宛若实质,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
五条悟回到东京的时候已经早上了,就算是—个晚上没睡,他也完全没有什么疲惫的感觉。
早上这个时间人不算多,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
道路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他慢吞吞的走在路上,这条路上有—家店是很久之前五条绫国中喜欢的店。
那家店是他国中的时候开的,到现在已经变成了老店了,十几年都过去了。
五条悟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站在柜台里的女人对着他露出了—个笑容,“欢迎光临,今天也要买草莓蛋糕吗?”
“是的,我要四块。”五条悟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