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二

嫁高门(重生) 衔香 3745 字 4个月前

除了外面的铺子,临走之时,福安公主又把内库的册子交给了她点检保管。

长公主的铺子和内库,这得是多丰厚的家当啊!

金山银山砸到了温宁身上,她拿着那一串钥匙,被巨大的惊喜冲的晕晕乎乎,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喝了两杯茶才缓了过来。

不过内库虽好,但太过庞杂,温宁生怕弄错,领着人点检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也只点检了一小半,仅这一小半里又有许多材质、式样和册子不相符的,着实令人烦恼。

烦扰之际,她不禁又想到了谢景辞。

他定然是熟悉这些东西的,但若是再找他,少不得又会被借机欺负一顿,她的腰现在还算着呢。

犹豫了一会儿,温宁忽然看见了那橱柜里预备好的月事带,顿时一计浮上心来,喜笑颜开。

他们的新房是成婚之前新建造的,处在憩园和梁园之间,有湖有山,后面还有一大片花园。

夏日凉夕,晚风从湖面送来阵阵凉气,夹杂着睡莲的清香,分外怡人。

踏着夜色,谢景辞锦衣微凉,刚进门,一个亭亭的身影便提着裙摆,朝着他迎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啦?”温宁隔得远远地便开了口。

极轻柔悦耳的声音,咬着“夫君”两个字时,又有说不出的缠-绵意味。

香香软软的一入怀,谢景辞抚着她细柔的乌发,被夜风吹了一路的冷峻的神情忽地便柔和了下来。

“今日怎么这么开心?”揽着人一同进了门,谢景辞开口问道。

“很明显吗?”温宁照着镜子看了一眼,不由地又红了脸。

镜中人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笑意,双眼亮晶晶的,比这暗夜里的烛火还要明亮。

目光扫过桌案,落到了那一大串钥匙和名册上,谢景辞顿时便明白了:“今日查账的事情很顺利?”

“顺利。”温宁开心地点头,随即靠在他怀里,絮絮地将白日里长春堂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后来,她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公主婆婆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母亲一向嘴硬心软,既已答应了婚事,便不会再找你麻烦。”谢景辞握着她柔软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温宁应和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晕乎乎地开口:“她一下给了我好多钥匙,那么多东西……”

现在回想起那座巨大的内库来,她还是有些吃惊。

“小财迷,这么点儿东西就把你收买地服服帖帖的了?我从前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夸我一句。”谢景辞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那怎么能一样?”温宁从他怀里起来,下意识地想反驳。

然而一张口,想到待会儿还有求于他,瞬间又软了声音:“夫君也好,跟公主婆婆一样好!”

“嘴那么甜,吃了什么?”谢景辞低声问道。

“吃了两块桂花糖。”温宁眼睫扑闪扑闪地,显得格外无辜。

可那红唇微微张着,柔软弹嫩,分明就在勾人。

“桂花糖有这么甜吗?”谢景辞低低地问道,随即慢慢俯身,侵入了她的唇中来亲自查证。

咬磨厮缠了许久,再分开,温宁唇都被咬肿了,靠在他肩上细细地喘着气。

“说吧,今晚这么热情,有什么事想求我?”谢景辞一愉悦,便格外好脾气。

“夫君真好。”温宁知晓瞒不过他,软软地开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内库的东西太多了。我有几种对不上,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帮我掌掌眼好不好?”

他生在这钟鸣鼎食之家,自小耳濡目染,知晓的肯定比她多。

“你今天这么热情,我怎么能不答应?”谢景辞边说着,目光扫了眼她潋滟的唇色,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早就知晓他的成算,尽管忿忿不平,温宁还是害羞地亲了他一口,假装应下。

用了晚膳后,谢景辞翻着名册,一一将那模糊之处书写了下来。

趁着他动笔的时机,温宁悄悄转身去了净室。

净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谢景辞虽仍是正经地端坐着,但笔下的字迹从一开始的正楷渐渐变成了行楷,最后笔触一歪,干脆甩成了狂草。

待温宁水汽氤氲地从净室里出来,谢景辞刚好写完搁下笔,眸色沉沉地抬起头来。

视线掠过那前后风格迥异的字迹,温宁脸色通红,快步绕过了桌案上了榻去。

像他的心情一样,谢景辞今日沐浴的格外急切,不到一刻钟,便披着衣从净室中直奔内室。

夏日里,温宁沐浴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素纱蝉衣,隔着半透的纱幔,那柔美的身姿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帘幔突然被拂开,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温宁侧躺着悄悄地回过头去,双眸剪水,欲语还休。

“这么快就洗完了?”

“快吗?”谢景辞声音低沉,反倒觉得等得太久了。

帘幔刚放下,温热的双手便攀上了她的腰。

薄薄的一层纱衣滑落到了腰际,雪色的后背掩映在如墨的青丝下,黑白分明。

温宁即便侧着身,也明显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薄唇一点点落下,颈上一松,温宁知晓是他咬开了系带,紧接着发丝被拂开,后颈全然困在了他的唇下。

热热麻麻,他的唇像有了意识一般,辗转游弋,温宁死死地紧抓着枕巾,但不多时,仍是难逃被他翻过来的命运。

眼看他扯开了外衣,将要俯身之际,温宁咬着唇,一把按住了他下滑的大手。

“我轻点。”谢景辞以为她是害怕,气息不稳地安抚了一句。

可谢景辞刚拿开她的手,温宁又连忙抓住了他滑落的手腕,小声地拒绝:“今晚不行……”

“怎么不行?”谢景辞压下了翻涌的情绪,稍稍清醒了些。

“就是不行……”温宁红着脸,打定了主意。

看见她脸上的那抹红晕,谢景辞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手指微探,触碰到了厚厚的一层,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哑着声音:“小混蛋,你骗我?”

“我哪有……”

看见他怒气沉沉的样子,温宁几乎要掩饰不住得逞的笑意。

可终究是不敢惹得他太狠,她仍是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