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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慕言这听边了,便用手拍打其手,咬牙切齿的骂道:“听到没?赶紧放手!快放开我的耳朵……好痛啊。”

夜怜曦,这会气也消下去了,可是看着他被打的青肿的脸,心里面却洋洋起了心疼的意思,刚刚还火气大起来,这会儿却心疼起来了,还真是自相矛盾。

昔酥,借口从袖子里面,其实是在空间里拿出来,拿出小巧玲珑的一个小玉瓶子,那是自己制作的消肿药膏,消声无息的递给夜怜曦,最后对她笑着使眼色。

夜怜曦,手中拿着小玉瓶子,内心里边紧张无比的紧紧握着小玉瓶子,她骄傲的公主脾气,这会儿还真的没办法使她下台阶。

走出了院子之后的众人,又接着靠着地图,找到了出口,等他们一出去,赵仲宫,手举着一个酒葫芦,醉醺醺的靠在一棵假的梨花树下,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们离去。

赵仲宫,举着酒杯对着头顶上的石壁,苦笑地念叨道:“时也,是你,命也,是你,你们终究何时才能逃过轮回的抓弄?”

等回他的只是孤零零的阴风吹过,赵仲宫,也没有了之前的娘里娘气,贱气十足的赵仲宫不见了,悲痛万分的赵仲宫,独自一人举着酒杯饮酒。

应该说是独自一个人对着一幅画,而这幅画刚好就是昔酥,他们认为是机关的那幅画,这会儿却挂在梨花树上,幸福微笑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上。

赵仲宫,举着酒葫芦,对着画上的美人,痛苦万分的讲道:“陌儿,我等你回归……等你,再喝上一口……你亲手酿的梨花酒。”说着就趴在地上哭起来,像极了一个孩子,像极了一个找不到光明的孩子,哭的伤心极了。

呜呜呜呜~!

阴风阵阵的吹着,赵仲宫的,一搂额前的发丝,像是一只手,正在安慰痛哭的赵仲宫,也许是因为被酒精灌醉了,哭着哭着就没声啦。

另一边昔酥,他们一行人,都来到了一个充满亮光的地宫,墙上点着万年不灭的灯,可是,灯柱却是特别引人寒毛竖起。

“太过伤了!”夜怜曦,咬牙切齿地说道。

汝慕言,看清楚了也是气得不打一处,因为其中有几盏灯,烤的辣红辣红的干尸,在其头顶上点着灯,于是就变成了万年不灭的灯。

香顾倩,正在忍着恶心,因为它们都是死人啊,身上自然有一种恶臭味,虽然愤怒,可是更加臭。

只有奢青龙与昔酥,两个人的表情比较淡定一点,他们觉得古墓中,出现这样的东西很正常,生气又有何用?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生在同一个年代,别人的习俗怎样?身为后来者的他们,没有资格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