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父多败儿。”秦寒逾扫了他一眼,手中马鞭一丢,直接道:“你先问问他要干什么再来劝本王。”
“幺儿你要做什么?”亓官相国转头好声好气的询问。
亓官寐一时心虚,不敢回答。
“他想和人私奔呢!”秦寒逾伸手虚空点了点他,又指了指席安:“什么毛病,一点不如意你就要离家出走?”
“哪里是一点不如意?”爹爹来了,亓官寐底气也足了,叭叭反驳一句,忙躲到爹爹身后委屈道:“娘她就是说一套做一套,我再不动媳妇就上战场了,舅舅你是能感同身受的,也不体谅一下我。”
“要不是我,你这木头能把我小妗娘娶回来?”
秦寒逾无语,被他怼的没了脾气。
“你有理,快走!”
亓官寐麻溜起身拉着席安跑了。
好不容易虎口脱身,亓官相国又开始说教了。
“你说你,哪里有私奔的道理。”他说了一句,又关切道:“带了多少钱走?够不够啊?怎么不知道找爹爹多要点走。”
“我听别人说你骑马差点摔了,有没有吓到?怎么不知道先准备辆马车?摔到了可怎么办。”
亓官相国絮絮叨叨的说着,满脸关切,与亓官寐相似的桃花眼中充满了纵容。
“我没事爹爹,舅舅在我先不走了。”亓官寐在他爹面前表现的分外乖巧,趁着他爹没生气,连忙把席安拉过来。
“安安,快叫爹爹,你之前还说要见一见的。”
席安猝不及防面对家长,她此前从未见过这位相国大人,一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