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这个, 齐寐扁了嘴:“我娘那年说要回来团圆,我特意买来送她的,结果她没回来不说还寄了一堆账单回来!”
他近乎咬牙切齿,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咬字都重了几分。
“整整三十万两的账单!三十万两!我管了两年的账赚的钱全垫进去了!”
饶是淡定如席安也呆了一瞬:“三十万?”
“我真是,人财两失!钱垫进去了,人也没回来。”齐寐还对此耿耿于怀,面上也带了出来。
“说她做什么,她没福气,我亲手挑的东西她得不到,我以后只给我媳妇挑。”
“哼,我要给你买折扇买珍珠戴!”
见他状似不在意,实际上还是记仇的幼稚模样,席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不好说岳母大人的不是,但丢了三十万两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真的好可怜。
而且这委实有点能欠了,无怪岳父大人贪污到流放,实在是迫不得已。
席安只能答应:“好,你买什么都好。”
回头立刻修书一封,询问燕然对于酒庄合作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等她写完信出来,就见齐寐正拿着铁锹对着地面比划。
“你这是做什么?”席安有些奇怪,看了看那地面,被挖得七零八落,早已不见最初的平坦。
“我之前看宝儿在这里刨地,估摸着它藏了什么东西,我挖开瞧瞧。”
齐寐一边说着,一边不熟练的用着铁锹挖地。
席安怔了一下,心说它有什么可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