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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他吟了两句,忽觉不对。

又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知我这君子,可否求得佳人。”

席安被齐寐突如其来的表现欲笑到了,他现在这样子就像是一只孔雀疯狂开屏,还偏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丝毫松懈。

她将两人交握的手晃了晃:“君子,你要追求佳人,好歹先把手松开吧。”

那齐寐不干,他才不会松开。

席安太毁气氛了,这个时候就该接过桃花,再对上一句诗……哦,这个有点难度可以换成其他的。

哪有这样直接点明的。

齐寐装不下去了,瞬间破防,故意凶恶的压低嗓子开口威胁:“我这君子今天就要做这恶人,把你强抢回去。”

眼见这强抢的戏码又要登台献唱,斜里突然传来声掐着嗓子怪模怪样鸭子嗓:“恶人,你都强抢了,还折我这花做什么。”

那一个身着大袖水田衫,套着紫色袴裤,脚踩花纹布鞋的男人。他一身打扮花里胡哨,带着几分戏剧的夸张,手拿着折扇,打开是浓墨重彩、污染眼睛的扇面。

“官人,我这园林可是春色如许~许~”应郎泾掐着嗓子唱了句婉转戏腔,眼波流转,方向多年好友瞥去一眼,就对上他恍若看死人的目光。

“兄弟,你咋这个眼神,骇人。”应郎泾摇了摇扇子,斟酌许久,吐出两个字“骇人”。

齐寐吃了他的心都有了,勉强扯出一个笑,毫不客气的上前揽着他的脖子,挟持着往角落走。

应郎泾知晓不妙,连忙挣扎,被京城一霸小郡王压制的严严实实。

成功被堵在角落,面前的大恶人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凶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