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朵唯奇捂住了嘴,“她怎么都没跟我们说过。”
“可能aanda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为什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他们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朵唯奇正说着一个惊人的猜测在她脑海冒了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正在交往?”
“这可能吗?”艾米斯看着她迟疑地说道。
“不然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艾米斯想了下,“会不会是亲戚?”
朵唯奇甩给她一个白眼,瞄了下凌谦赫。
“不可能,我觉得我猜测的没错,不然我去问下?”
“那你去。”艾米斯鼓动着她,给她打气,“别畏惧,向前冲,万一真是,那我们以后不就有眼福了。”
两人人窃窃私语的话不时传入凌谦赫的耳朵,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朵唯奇是一个人真性情女子,决定了什么,便不扭捏的走到了凌谦赫面前。
“evan先生,我在电话里说过我是aanda的室友,你以前来过我们学校讲座,我们也都见过你,而且非常崇拜你,我就是想问下你跟aanda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觉得等她醒了,让她回答你们比较好。”凌谦赫说着,扫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evan先生,我们可以自己回去。”艾米斯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可aanda她…”
“如果她醒来,我会转告她你们来过。”
“那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对了…”艾米斯想起什么,对他说道,“aanda的袋子,我给她在病房的桌子上放着,如果她问,请你拿给她。”
凌谦赫颔首。
艾米斯跟朵唯奇结伴一路走过走廊,身影在转角处消失。
凌谦赫抬腿走到门前,伸手拧开门走了进去,他沉默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反手关上了门。
…
转眼一夜就过去了,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病房里光线暗的让人压抑。
相顾言躺在病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一道黑影将她完全笼罩,她定晴看去,病床前高大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清晰。
只见凌谦赫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颀长挺拔的身影立于床前,一双黑眸盯着她深如幽潭,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谦赫。”
相顾言许久未说话,声音干涩地叫道,手撑着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