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旌看着开远的车子走上前道,“这只老狐狸也太狡猾了吧。”

“再狡猾,这次我也会一点一点剥光他的狐狸皮。”

凌谦赫单手插兜站在阳光下,声音清冷地道。

宫旌闻言猜到了几分他的意思,“你是想,不过我之前问你,你否认了。”

“计划现在才开始,你太早知道也没用。”

“我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凌谦赫已经绕过车身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刚准备上车不经意看见站在马路对面的相顾言。

相顾言与他视线接触后,背着画板转身离开。

凌谦赫黑眸从她的背影上移开,坐进驾驶室关上车门。

宫旌坐到副驾驶后,见他半天不开车,转头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凌谦赫松了松握紧方向盘的手,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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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电话响起,相顾言走了过去拿起手机接通。

“顾言,是我。”米惠开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还好吗?”

“很好,你呢?”

相顾言微笑着坐到沙发上。

“我也很好。顾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米惠突然神秘的笑了笑,“不如你先猜猜看吧,猜不到我再告诉你。”

“猜不出来。”

相顾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

她回来在画室呆了五个小时,要不是身体有些吃不消,她可以坐一晚上。

“你根本就没猜好吗?”米惠不满地嘟囔,“顾言你就知道敷衍我。”

“我最讨厌猜什么了,你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这不是为了增加神秘感嘛,你就不能配合一次。”

靠在抱枕上的相顾言偏了偏头,随便猜了一个,“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哇!顾言你真是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