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又想说什么？秦可。”

柳明清收回探出的脚步，秦可刚离开怎么又打电话给秦风？

秦风说完话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正在听电话那头人说的话。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秦风扯出一个充满冷意的笑容。

“对，我跟母亲一样都是骗子。她骗了父亲，我骗了柳明清。这就是命。”

柳明清脑袋瞬间发懵。

秦风说，他骗了自己，骗了什么？

是骗了自己的感情，还是身体？

柳明清突然害怕，怕听到秦风接下去说得话太过让人心寒。

他转身想要离开，当作自己没有来过，也没有听到秦风的话。

可是柳明清实在太慌张，再加上灯光昏暗，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瓷瓶。

半人高的瓷瓶被撞到后，转悠了两下，然后倒向地面。

“啪”一声，摔得粉碎。

一同碎掉的还有柳明清那颗不太坚强的心脏。

“谁？”

靠在沙发上的秦风转过身，看到站在门边上的柳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