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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好几个医生昏迷,看来是你们搞的鬼。”男人说完,朝身后的人说道,“把他们抓起来。”

漆凡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说来的怕不是医生,而是世界警察。他刚要起身,却发现有什么东西从对面飞来!

他下意识拽起顾怀,这才看清,那医生身后的五六个人手里均握着一把麻醉枪!

人太多,杜衡躲闪不及,小腿被扎到一针,不知道用的什么麻醉剂,刚一扎到小腿便失去了知觉。倒地前,杜衡用力吹出口哨,从监控室忽然飞出来一直烈鸟,直冲那群人而去!

重明直冲男人面门,快得像黑夜里的一团火,男人瞪大眼睛,没来得及反应,额头上立马被重明啄出一个血窟窿。

漆凡尘一手拽着顾怀一手握着纸杯有些吃力地闪避,但小腿还是被刺到几针,麻痒的感觉渐渐从小腿处传来。

他有些后悔,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十楼的病房里,他刚要带着顾怀躲到服务柜台,却听到顾怀喊了一声:“啊!好痛!”

这些人见三人均已中招,便将矛头转向这只不同寻常的鸟,但重明根本不怕这些麻醉枪,它在空中展翅,眼中的双瞳竟然在慢慢地转动。

“不要看它!”为首的男人在倒下去前发出痛苦的喊叫。

然而太迟了,这些盯着烈鸟看的人纷纷抱头呻吟,不出几秒钟,便纷纷倒地。

“杜衡?”漆凡尘带着顾怀躲进柜台,听到外边没声音,他喊了一声,然而没有人应他。

“哥哥,我脚好痒啊。”顾怀忍不住去掀开自己的裤子,看到小腿上插着两根细细的针,问,“我可以拔掉吗?”

漆凡尘觉得奇怪,他的腿也被刺中了几根针,这些针仅仅是让他的小腿痒了一阵,站起来时稍微有些吃力,但并没有向杜衡那样中招即晕倒。

他把两人身上的几根针拔了下来,一起身,便看见杜衡倒在电梯口,重明立在他胸口上,似乎在观察主人的情况。

而楼梯口则堵了一门口的人。

一直被他护在怀里的一次性纸杯在刚刚的躲避下被捏得变形了,漆凡尘拿出来,只见水里的红鱼依然一动不动。他把水杯放在柜台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