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见状,立马从沧鸾身边跑过来,朝两人打招呼:“哥哥!”
“哟,小鬼还活蹦乱跳的呢!”缩着身子的少年打趣了一句。
另一个少年立马和气地出声提醒他:“对小弟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少年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司长夜不喜欢跟同龄人打交道,更别提一来来两个,他介绍完自己就站在后边没动静。
先下车这位少年正是东方子,正值十九岁。而好脾气的少年叫扶桑子,十八岁。两人同是承冠道人的徒弟,跟顾怀一辈。
“这狗不错呀!”东方子见了这狗,眼睛亮了,“有灵气,好狗!”
“这狗是从何而来?”扶桑子也点点头。
“捡的。”司长夜难得话少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漆凡尘打断了东方子还要说的话,问:“二位认得符篆吗?”
说罢,他把口袋里的黄符拿了出来。昨晚捡到这黄符的时候已经湿透了,他怕一不小心撕开,便小心地保存着。
“诶?”东方子一看这符篆就愣了,“这是哪里来的东西?”
顾怀把昨晚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扶桑子点点头,说:“这种符篆是专用来镇压怨灵的,法力很强,一般不会轻易被撕下。”
“你说仅仅是三个来探险的年轻人就撕下来了?”东方子表情露出怀疑,“我觉得不太可能。”
“他说那房子多年前被镇压过。”沧鸾提醒,“恐怕这符篆也过了很多年了。”
“画符人在,法力就在。”扶桑子说,“这符咒入水字迹仍然清晰,大师仍健在。”
“看来冯长生请来的这位大师了得。”漆凡尘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