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这个手段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云姜想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卫息静静陪在她身边,一字未问。

…………

魏隐的怒火持续了很久,至少府中的幕僚连续数日都感觉到了王爷情绪的不对劲,无论他们进言什么,得到的都只有怒气和一个“滚”字,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除了楚生,谁都不知道王爷发生了什么。

沧州传信来时,楚生铭记这是王爷亲口说过要放在首位的信,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王爷,沧州的。”

他是心腹中的心腹,这类信都不会避他,楚生跟着一起看过后,心中还想终于要行动了,却听王爷道了句,“不用管。”

“好,属下……什么?!”太过惊讶,楚生都带出了强烈的语气。

魏隐轻淡地扫了过来,模样并不像失去理智,反而异常得冷静,“我说不用管了,听不清?”

“……听清了。”楚生哪里敢质问,但是王爷对沧州那位分明言听计从,为了那位的大计什么都可以不要了,眼下到了关键时候,竟然要抛下人不管了?

楚生内心震动,眼神也未掩饰好,直直地望着,被魏隐注意到了。

撩起眼皮,魏隐风轻云淡地望向窗外,“他想要的东西,我也想要,如此简单而已。”

如果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让他达成所愿,把她留在身边,那他就必须去做。

事到如今,魏隐已经彻底不准备把云姜的身份告知翁斐,因为以翁斐对女儿的愧疚感,知道她的身份后,定不会容许他做任何强迫云姜的事。

这也是魏隐不准备再帮翁斐入主京城的原因之一。

楚生垂首,看来雍朝的这场震动,会比他想象的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