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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竞年彻底服了,他觉得自己跟沈蕴之间存在着沟通障碍症。

后来,沈蕴跟蒋竞年回b市的公寓,打扫的时候,从某个犄角旮旯翻出这些年代感十足的书信,以及那些保存良好的小物件,惊喜若狂。

忆起那些往事,沈蕴圈着蒋竞年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取笑他:“不是说全扔了吗?这些是什么?嗯?”

小心翼翼保存了那么久的小心思,在那一刻全部被翻出来,晒到太阳底下。

蒋竞年别别扭扭的解释:“都是花钱买的,扔了多浪费。”

沈蕴仰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失笑:“那信纸呢,这个扔了不算浪费吧?”

蒋竞年学她的不着边际:“想着哪一天要是遇到你,全部扔你脸上,谁叫你一声不吭就转学,得让你年少的渣行为付出代价。”

沈蕴吐槽他:“小心眼。那如果我们再见那会儿,我成婚了,你怎么办?”

蒋竞年说:“如果你结婚了,我就寄给你老公看,搅的你家无宁日。”

沈蕴笑得前仰后翻,质问他:“你也太腹黑了吧。”

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蒋竞年扬唇笑道:“腹黑不犯法。”

那个午后,两人坐在光洁的地板上,任由暖暖的阳光落到身上。他们拆了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看到最后,沈蕴夺过书信,不愿意再看。

内容狗血,措词中二,简直就是黑历史!

蒋竞年倒是起了劲儿,想逗她,故意去抢。

闹了一阵,最终在沈蕴的美人计下,蒋竞年缴械投降。

少年和少女的爱慕,通过几封书信,跨过漫漫时间长河,说给对方听。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无论是蒋竞年或是沈蕴,从未将这份感情想得如此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