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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了下蒋竞年手,说:“我等你。”

没过多久,外头果不其然落起雨。

沈蕴和杨爱芳坐在手术室外,四周很静,只有雨滴拍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沈蕴望着窗外的连绵细雨,在想,如果手术结果不理想,该怎么办?

他还那么年轻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候,他们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如今才刚刚结婚。

她甚至想,她都还没为蒋竞年生孩子呢,属于他们的孩子——

思绪很乱,连带着心脏都扑通扑通的乱跳。

沈蕴摇摇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不会的,蒋竞年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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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竞年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绵长的梦,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一根长长的管子,一直通到胃里。

沈蕴坐在床边,见到他睁眼立马凑过来,握着他的手,柔声问他:“感觉怎么样?”

因为麻药的关系,蒋竞年全身没有力气,只微不可闻地嗯了声,表示自己还行。

到晚上,病房涌入很多人,都是来看望蒋竞年的。

有沈蕴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水果篮和鲜花塞满整个病房,其他病房的病人路过时,总忍不住好奇地朝里面瞄一眼。

因为是个微创手术,身体上没有伤疤,所以并没有多痛苦,只是那根胃管有点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