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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跟我爹解释不通,我说什么他老人家都觉得我像是在吹牛,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就是看我不顺眼,后来还直接来了一封信,训斥我离开家不久,就已经学会跟家里扯谎了。”

冯舒年嘤嘤嘤假哭了几声,做作的感叹:“我他娘的实话实说,怎么就说不清了呢?在我爹眼里,简直越描越黑。”

程远青倒是做了决定:“年前我已经看好了一处宅子,不管我爹他老人家同不同意将我妻儿送过来,我都要从知州府搬出来住!

之前住知州府是因为担心在这边做不长久,买了宅子纯属浪费,现在已经有了定居在这里的打算,自然要早早地做准备。”

谢六吸溜一口上等果酒,美滋滋的闭上眼睛品尝,等再次睁开眼时,无所谓的对两人道:“别说你们了,就是我也马上要搬出来去住,知道为什么吗?”

冯舒年是个非常合适的捧哏,闻言接话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们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锦绣和他媳妇儿亲热,难道你们就没发现,锦绣和他媳妇儿最近几天黏糊的那个劲儿哦,据我观察,今年元老爷子怕是真的能心想事成,抱上大胖孙子呢!

不为别的,单就为了我元伯伯的心愿,我也不能去打扰小两口亲近。”谢六说的煞有介事,成功将冯舒年和程远青给唬住了。

两人虽然觉得锦绣和他夫人这样成亲一年还黏黏糊糊的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谁叫人家夫妻感情好呢,这有什么办法?只能在心里酸一下,嘴上嫌弃,但行动上还是很体贴。

没过几天,三人依次从知州府搬出去住了。

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不是亲兄弟,没有血缘关系,几人住在知州府,一住大半年甚至一两年,还是比较少见的,一般这种,都是穷亲戚上门打秋风,住着不走了,哪儿有像三人这样什么都有,就是要住在朋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