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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贪腐的心思动到明安府这穷地方么?”

当然不能。

冯老爷心说我这不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吗?干嘛都挤兑我?

冯舒年就好好给一家人讲了一下自从他来明安府之后做的事情。从当初的招商引资到现如今自家住的这院子,期间都发生了什么。

等一家人知道后全都目瞪口呆,原来还能这么操作的吗,简直是空手套白狼的典范,且还有无数人上赶着被套,还有人拿着银子没有门路连送都送不进来,这简直是富的富死涝的涝死,没地方说理去。

最后冯舒年一拍桌子,将自家早就昏昏欲睡的儿子吓的一个机灵,对一家人总结道。

“所以你们就放宽心,想买什么买什么,想用什么用什么,别抠抠搜搜说什么穷家富路,在儿子这里,难道还能让爹娘媳妇儿受委屈不成?”

为了让爹娘放心,冯舒年告诉他们另外一个消息:“你们觉得儿子一个月三千两银子绩效奖金已经很多了,是吧?可儿子告诉你们还有人拿的比我更多。知道是谁不?

那就是程伯伯家的远青兄。人家一个月拿三千五百两。

不过我们兄弟二人确实是这批人手里比较优秀的就是了,要不然衙门里这么多人都想升官,为何锦绣只抬举我们,旁人还没有丝毫意见。原因就在这里了。”

冯老爷和冯夫人恍恍惚惚,互相搀扶着离开饭厅。冯舒年抱着儿子,搂着妻子往自家后院走。

儿子已经在他肩头睡着,小声跟妻子絮絮叨叨:“反正我条件都已经摆出来了,爹娘要不要留就看他们怎么想,但你和儿子这次说什么都要留下。

年后书院就开了,知道这里的书院先生都是什么人嘛?算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咱家孩子年后一定要留在书院上学,就是死乞白赖我也要从先生那里要一个入学名额。能给那些老先生做学生,将来出去都能吹一辈子。

唉现在的小孩就是好命啊,遇到了好时候。”

冯舒年妻子和丈夫并肩而走,闻言抬头看他,琢磨着短短两年没见,丈夫真是变了好多。但却是更加迷人了。

这样的事情,同时也发生在程远青家。程家和冯家的情况又不太一样,程远青是程老爷唯一的儿子,程老爷无论如何都是要跟着这个儿子一起过的。

见儿子将这两年所有的俸禄银子全部拿出来交给他,原本以为有个三四百两就顶天了,谁知道会见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