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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舒年虽然已经是个标准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型男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摸摸以前胖乎乎的肚子,说起另一件事儿:“谢六你马上就要成亲了,那么多事儿等着你拿主意呢,怎的你一天到晚还有闲工夫和我们这些成了亲的混在一起?

就不想多瞧瞧新娘子?多和人家培养培养感情?”

说实话谢六并不太想。

但定王一句话,让他不得不去提前和新娘子套近乎。

“京城那边来信,说你爹荣国公三番四次给你写信,你都不回,他很生气。生气之下,放出话去,觉得你是小孩子心性没长大,不将他那么当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你猜你爹让你长大的方式是什么?”定王幸灾乐祸道。

谢六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爹除了老三样就没有新鲜招数了!”

定王扔一颗葡萄进嘴里,有点儿酸,皱皱眉,这才慢悠悠道:“招数不在新鲜,有用就行,他又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搞的挺隐秘的,要不是和我混的纨绔无意间听说,说不定你爹让人将你媳妇儿送到明安府你才能知道消息呢!”

上次荣国公就给谢六准备定一位死了夫君,身边还带着个孩子,比她大好几岁的女人做妻子,谢六逃之夭夭,直接逃到明安府。

这次这位也不遑多让,三品大员的庶女,从小记在嫡母名下教养,二八芳龄,一朵花儿的年纪,长相上没的说,在家破受宠爱,唯有一点,这人腿脚上有点毛病,走路一瘸一拐。

简单点儿说,就是个瘸子。

“对外的说法是小时候调皮摔伤了腿,留下的后遗症,但实际上是她嫡兄将她骗到树上,不让家中下人管,从树上摔下来摔断的。

这才有了嫡母将其记在自己名下教养那一出,算是对家里有个交代。这种出身的女子,要说真对家里人感恩戴德我是不相信的,就看你自己信不信了。”

定王将他让人收集到的情报一一跟谢六说了,施施然嗑瓜子。

谢六也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纨绔,定王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这人是谁了,不过这次谢六连生气都不想生,直接扔下一句“我去找冯宛商量商量”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