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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正事,锦绣突然想起另一家事,试探的开口:“爹,我有没有跟您说过,关于珍珠的事?”

元老爷眉头一挑:“说说看!”

锦绣一听就知道坏了,没想到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也不知道他爹这次要生多长时间的气呢!

周文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件事到现在,最后知道的竟然是姑父,简直不可思议。

锦绣想了下,回到房中在箱笼中翻出一个黑漆小匣子放在元老爷眼前。

然后视死如归的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股脑儿说了:“就是这样,爹您别生气,养殖方子也送您一份,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千万别跟儿子客气!儿子这不是最近给忙糊涂了,一时没想起来告诉您嘛!”

不生气是不可能不生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生气。

元老爷看着匣子里颗粒饱满的,光泽莹润的大珍珠,脸色十分臭,一副被不孝儿子伤透了心的模样,沉着脸将两人直接赶出了屋。

元老爷的气一直生到十日后运船到达京都城外的码头,等船稳稳地靠岸后,锦绣和周文并一个管事亲自盯着人将船上的箱子搬运到岸上,交给元老爷在京城的人,混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低调的带走。

生怕出了什么纰漏,两人需得从头到尾的盯着,周文轻声道:“我只要一想这些箱子里装的宝贝万一丢失一件,心就忍不住先痛一下。”

锦绣深有感触:“我也是这样想的。”

当然站在船板上的元老爷三人可没两人这么多想法,尤其是刘姨娘,远远地看到了岸边的一家子,在一家子人中,一眼就认出了将近二十年没见的女儿秋绣,眼泪一瞬间就落下来。

元夫人拉着刘姨娘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可刘姨娘的眼泪就跟不受控制似的,越擦越多,很快将一整块帕子都沾湿了。

元老爷见状,扶着元夫人的手,三人直奔岸边站着的三姐一家子。

不仅刘姨娘激动,岸上的秋绣同样激动。

就连三姐夫也十分激动忐忑,在三姐夫钟志景心里,他这个老岳父那可是天底下顶顶聪明的人了,虽没读过什么书,但一双眼睛能瞬间将人给看透似的,钟志景觉得他心里的小心思,在岳父面前,从来都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