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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人惊讶过后,就将这件事搁置脑后。

两人该吃吃,该喝喝,有时间还能一起讨论诗文。唯一感觉不习惯的,大概就是船上的吃食,实在太过简陋,两人大多时间只能用糕点勉强垫肚子。

几人也算是财大气粗的主儿,锦绣和周文住了一间,楚舟与何烈同住一间,虽然空间比起平日的屋子狭小了不少,但在这船上,已是上好的待遇。

这边锦绣两人是舒服了,隔壁何烈就没如此好运了。

刚上船时,还有心情四处瞧瞧,跑亲跑后的像个好奇宝宝,和谁都能搭上几句话。

结果船还没开出德宁府地界呢,就脸色惨白,头晕眼花的躺进了船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整天下来,只勉强喝了几口水。

偏何烈性子倔,不想麻烦别人,没让同屋的楚舟将事情告诉锦绣两人。

等锦绣吃过午饭,察觉好半天没见何烈,上门察看时,才发现何烈躺在床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实在有些惨。

锦绣瞧见的第一眼就知道何烈是晕船了,而且还晕的不清,锦绣到的时候,何烈正抱着一个罐子吐完,在楚舟的服侍下,虚弱的漱口。

见到是锦绣来了,何烈扯出一个虚弱的笑:“以前没坐过船,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让你们见笑了。”

锦绣赶忙和楚舟一起将人扶着躺下:“这有何好见笑的,都这样了还不告诉我,没把我当兄弟?”

何烈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楚舟在旁解释:“本来好好的,何兄正蹲在那儿收拾东西,船开动还没半个时辰呢,突然就吐了,腿都站不起来,吓我一跳。

本想去问问船上有没有大夫,但何兄说他这是晕船,大夫来了也没有好办法,只能熬着。”

锦绣想了下:“我去找船上的厨子寻些酸梅,生姜片来,含在嘴里压一压或许能有用,在让人煮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稍微撒几粒盐,勉强吃些。

这样不吃不喝下去肯定不行。”

周文也替何烈着急,看何烈想拒绝,干脆和楚舟一人坐在一边守着,免得这人都这样了还不消停,瞎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