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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人这事儿吧,其实更好解释,因为很多人不愿与那三人相交,因此三人不管做什么,其他人一概不会理会!”

想了下冯舒年补充:“但那三人坚决不承认自己睡的死,说是有人突然出现打晕了他们,他们失去意识才会任人宰割,三人觉得仆妇肯定还有同伙儿,现在两方就这个问题争执不休。”

听了冯舒年的话,周文才算放心。握着锦绣的手算是有了温度。

程远青闻声道:“锦绣和阿文吓坏了吧?阿文你向来身体不好,看着脸色也不太好,要不先回宿舍休息,等会儿我帮你向先生告假。”

周文想了下点头,临了还带走了锦绣。

冯舒年看的目瞪口呆,戳旁边的程远青:“阿文真的被吓到了吧!我刚才都看见阿文额头上出了冷汗!

还有锦绣,平时多嚣张一人啊!今儿话竟然这么少!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程远青斜睨一眼:好像你有多成熟似的!幼稚鬼!

周文找了个安静地方,小声问锦绣:“你觉得这事儿还会往下查吗?”

锦绣摸着下巴想了下才道:“没把握,山长这人吧,说不准。”

周文不解:“何意?”

锦绣:“我这么说吧,一般书院的束脩都是有定数的。但我爹为了让咱们进书院读书,答应山长给书院重新建几十间宿舍。前天在工地那边,我偶然遇见山长,说及此事,山长言,收学生进书院的代价,要看学生本人的身家而定。”

周文还是很懵逼:“啥意思?”

锦绣:“简单来说,我爹是城关镇首富,所以咱两入学就要交很多银钱。程远青他爹是师爷,所以他入学的前提,是他爹帮书院学生搞定了所有户籍问题。

再比如说,楚舟家里一穷二白,入学的前提是自身聪明,通过书院考核,书院不仅分文不取,每月还有余钱拿回家补贴家用!”

最后锦绣总结:“所以说,山长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好预测。”

周文顿时就忧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