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爷生怕自家儿子一个不注意,招惹他儿子的人就被揍成肉饼。
锦绣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元老爷留下这么一个印象。
于是他再次强调:“爹,我是斯文人!”
说罢一指自己身上的青色衣衫:“别人都说儿子我是读书人!斯文着呢!”
元老爷无奈,头疼的摆手:“行行行,知道你是斯文人。咱们家唯一的斯文人!”
态度十分敷衍,敷衍程度堪比兰娘满脸堆笑,说雪绣昨日做的玫瑰糕十分美味。
锦绣心里也很无奈,但这已经是父子两人间近一月来的日常对话,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谁都说服不了谁。
元老爷也不是不关心锦绣,甚至锦绣在二弟家学堂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向他禀告,但元老爷就是觉得每日儿子归家,亲口问上一句,心里才踏实。
锦绣勉强把这算成是父子两人间沟通情感的特殊方式。
出绣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锦绣无奈的看她一眼:“姐姐,你笑什么呢?”
出绣眼睛弯弯的,嘴角上翘,声音清脆:“出绣笑爹爹和弟弟呢!”
元老爷被两孩子弄得没脾气了:“笑爹爹什么呢?”
出绣:“娘说爹爹这叫死鸭子嘴硬。”
锦绣认同的点头:“娘说的极是。”
出绣:“娘还说,弟弟这是自恋!”自恋还是兰娘从儿子锦绣嘴里听来的,自从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兰娘深觉这词就是为儿子锦绣量身定做似的,十分贴合。
元老爷点头:“兰娘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