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找到一个合得来的室友,又谈何容易。

祝凯旋摸摸她的头。

云雾来又和万又聊了好一会,万又宽慰她,说自己还在考虑中。

不过云雾来根据万又字里行间的意思推断,万又大概率要回国,毕竟结了婚,刚经历风雨的感情也还不稳定,长期分居两地肯定不像话。

等万又回复的功夫里,云雾来抱住祝凯旋,问他:“你这次陪我待多久啊?”

祝凯旋没个正行:“把套用完了再说。”

票还没买,反正这次有备而来,肯定能比上次待得久些。

“那你用这么快。”云雾来小声说。

失策,今天第一天过来就让不知节制。

祝凯旋把玩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我可以不用。”

云雾来下意识拒绝:“不行。”

祝凯旋的话可以理解成两种意思,一种是直接不做,一种是不用避孕措施。

不必多说,他的意思是后者。

云雾来安全意识还算到位,跟祝凯旋这么多年下来,上床不戴套的次数屈指可数。

拒绝过后,她细想之下又觉得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从前他们是学生,现在是夫妻,身份和关系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现在可以名正言顺要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