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么乖?”他含糊地问着,弓着腰站在沙发边,胡乱地解她的大衣。

她不知道给腰带系了个什么结,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差点耐心告罄动用蛮力。

云雾来按住他的手,自己摸索着去解,嘴娇滴滴地嘟了起来,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乖吗?”

“当然喜欢。”祝凯旋笑着亲亲她的嘴巴,与此同时,他发挥自己炉火纯青的单手解

a的技能,然后迫不及待把头埋了下去,“继续保持。”

随着他移开脑袋,客厅上方明晃晃的大灯再没了阻碍,直接撞进云雾来的视线。

挑高层的灯,体积惊人,占了一层楼的高度,亮度更不必多说,晃眼不能直视,她不由得眯起眼睛,垂下了眸子。

入目的画面很灼人,并不比看灯好多少。

她黑色的毛衣罩住他小半个脑袋,随着他动来动去,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渐渐滑落,最后彻底从他脑袋上掉下去,胡乱堆在她前襟。

画面越发刺目。

她有种被五花大绑在实验室手术台上等待肢解的错觉。

云雾来后悔答应开灯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脸皮,不过她没有做无用功使唤祝凯旋关灯,因为她知道祝凯旋现在什么都不可能听进去了。

闭上眼睛,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映在眼球上,她伸手严严实实捂住绯红的脸,顺便挡光。

眼前陷入黑暗,听觉和触觉开始占领上风。

祝凯旋的手继续往下。

云雾来把他捉住。

祝凯旋不解地抬头,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