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转而变成:“祝凯旋你给我等着。”

祝凯旋不以为然。

云雾来能有什么治他的法子,最多就是矫矫情情地说上几声“不要”,做点无用的挣扎,最后还不得乖乖由着他搓圆捏扁。

口是心非的女人。

云雾来知道他不屑她的威胁,不由得冷笑,重复道:“你真的给我等着。”

“等着呢。”祝凯旋说。

这一趟回来,云雾来当然没什么必要订酒店了。

虽然,她回来之前,宴随明知故问地问过她:“请问祝太太这次还需要预定我们宴森酒店的房间吗?”

“要啊。”云雾来陪着一起演,“把你们的总统套房留给我。”

云雾来原以为祝凯旋会带她回云顶水岸的婚房,她上次回来只在那住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在心情很复杂的情况下住的,都没能仔细感受其中的美好。

但祝凯旋把她带回他平常常住的房子了。

云雾来很不满意,上电梯的时候看他一脸无辜,就跟完全不记得还有个婚房了似的,她嘟囔:“干嘛来这。”

祝凯旋把玩着她的手,抬眼反问:“那不然去哪,去爸妈家?”

云雾来服了,他算什么心细如发本发明察秋毫本毫,干脆以后改名叫呆若木鸡本鸡木头疙瘩本瘩算了。

“云顶水岸有段时间没打扫了。”祝凯旋不跟她装傻了,解释道,“过几天再去住。”

云雾来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