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来有一点渴,但她稍稍犹豫一会,还是选择继续装睡。

比起一个人面对朋友们的起哄,她当然愿意和祝凯旋头靠着头躺在一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并不觉得有丝毫的无聊,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肆无忌惮地一直看着他了。

真是神奇,她认识这个男人12年了,看着他,她居然还是会再次心动。

想到这里,她暗自嘲笑自己过度文艺,为什么再次心动,还不是因为分开了好几年,重新有了新鲜感,要是过去五年他们一直待在一块,到了这会估计已经是“老夫老妻亲一口,噩梦连做好几宿”了。

他鼻梁上有一根掉落的睫毛,云雾来强迫症发作,想把它弄走,但是又不想抬手,选择了用嘴吹。

吹了两下,睫毛纹丝不动,但是把祝凯旋吹醒了。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何时何地,重新闭上眼睛,脸埋到她肩头躲避:“你这个叫醒服务有点特别啊。”

“你脸上有根眼睫毛,我想把它弄掉。”云雾来解释。

“哪里?”祝凯旋把脸抬起来,怼到她面前,“帮我拿掉。”

已经不见了,让他自己刚才蹭掉了。

又过一会,祝凯旋说:“几点了?”

云雾来说:“不知道。”

与此同时,祝凯旋背上被人踢了一下,傅行此的声音响起:“醒了起来打牌,刚好再凑桌斗地主。”

拿掉衣服,云雾来做好再度被调侃的准备,不过大家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就此跳过了话题。

等半下午,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去停车地的时候,祝凯旋牵着她走,已经完全没有人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