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来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

他助理当然是帮着他的,谁知道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她听来,祖婉方才那一通话,通篇避重就轻,公关意味十足。

这俩人就是一丘之貉。

祝凯旋明白她的意思,他信誓旦旦:“你要是实在怀疑我的话,我配合亲子鉴定。熠熠要是我的女儿,你就弄死我,如果不是……”

他有片刻的停顿,拉过她的手制止她剥指甲的动作,语气陡然暧昧:“那也请你弄死我。”

这个“弄死”,一下子就变了意思。

云雾来抬眸看到他露骨的眼神,她让他看得臊得慌,为了掩饰自己的臊,她抬腿踹人,骂道:“滚。”

祝凯旋精准抓住她的脚踝,嗓音低哑:“还有四天,是不是?”

他指她的生理期。

“不知道。”云雾来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桎梏。

祝凯旋很绅士地松开手,她的否认对他完全无效:“记得弄死我。”

云雾来在他的气场笼罩下,快要爆炸了。

他似乎享受极了她这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偏生要和她作对,火上浇油:“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下午时间,云雾来依然待在祝凯旋办公室里,他处理公务,而她用她的超豪华500色水彩笔画画——本来生气不想要那盒彩色笔了,不过勉强与他和解以后,她不计前嫌地又去拿回来了。

她画了一幅婚纱手稿图,但是不太满意,就随手团成团丢了。

然后她闲来无事给祝凯旋画了幅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