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不想再挣扎了。

她快融化在他的怀抱和亲吻中了,先前的愤怒偃旗息鼓。

女人是一种很好哄的生物,嘴硬心软,心上人热情到剥夺呼吸的亲吻是治愈她的不二良方。

有巡逻查房的酒店工作人员走过,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俩人,虽然诧异这对男女为什么不进门办事,但良好的职业修养令她们目不斜视地走过,没有出声打扰。

云雾来印象中,祝凯旋从不会在公开场合对她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停止吻她,并且将她完全挡在自己的身体后面,不让她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当中。

这种被保护被尊重的感觉,令云雾来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烟消云散。

感应装置的“嘀”声还在继续,待酒店工作人员走远了,祝凯旋松开她,伸手揩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唇角,微微低下头,试探性地问:“还生气吗?”

云雾来的眼睛还是水光潋滟的,像蒙了层雾,大脑再懵,也不影响她否认自己生气的本能反应:“我本来就没生气。”

祝凯旋笑一下,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那我走了?”

云雾来迟钝地点点头,而后又察觉出不对劲来:“你怎么走?”

他起反应了。

祝凯旋明知故问:“那我怎么办?”

云雾来眼神闪躲一下,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说:“那你要么留下吧。”

她欲盖弥彰地加了一句:“下午等你的时候看了篇恐怖小说,有点害怕。”

祝凯旋又笑了,半晌,他松开她,应下:“嗯。”

借口很拙劣,云雾来刚有所缓和的脸再度滚烫,她率先进屋,他跟进来,手里拎着那个袋子,随手放到电视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