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来:“……”过了会,她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可能睡了一天一夜,肯定是当天下午四点,遂骂道:“滚犊子。”

祝凯旋乐了:“云雾来,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想到什么?”

云雾来不理他,直觉他没好话。

果然,祝凯旋说:“你还记得语文课本那篇农夫与蛇吧?就一个农夫在户外看到一条快要冻死的蛇,好心把蛇放到自己怀里……”

云雾来再傻也听出来了,祝凯旋的意思就是她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蛇,谁要他给他温习小学语文课文了。

她推了他一把,但没推开。

这个动作很暧昧,云雾脸有点烫,扯开话题:“你没去上班吗?”

“反正我是帷风集团的总裁。”祝凯旋没忘记她上回是如何暗戳戳在助理小安面前贬低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富二代绣花枕头,“……的儿子,去不去上班也没差。”

就算公司有重要的事情,但他总不能放任老婆一个人烧死在酒店房间。

虽然只是个便宜老婆。

云雾来无言以对,她又在他怀里窝了一会,越窝越觉得这个状态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让她浑身都不太自在,她扭扭身子,说:“我要去洗澡。”

“刚退烧洗什么澡,还想再烧一遍?”祝凯旋淡淡地驳回了她的要求,稍稍揽紧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些。

云雾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顿了一下,继续挣扎:“我以前也洗,不会有事的。”

“别动。”祝凯旋不满地说。

语气略严厉。

云雾来一时被他镇住,真的不动了,反应过来以后她暗骂自己又小媳妇上身,继续为自己争取洗澡的自由:“我出了汗,黏糊糊很难受。”

“那干点别的。”祝凯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