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祝凯旋答得不假思索,“我们结婚都三年多了。”

他们可是合法夫妻,国家认证的,怎么会有假。

“怪不得i一直一个人,从来不肯跟男人有什么进一步的接触,我以前都怀疑她性冷淡。”kerr这会终于有点信了,“但你们见得也太少了吧,i都没怎么回国中国,你也很少来法国,至少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对祝凯旋而言,男人的24岁到27岁的年纪,欲望的高峰期,其实并不是很能抵挡得了诱惑。如果没有那本结婚证,分手后他不会留在原地等她,更不会克制自己孑然一身,但既然成了夫妻,尽管名不正言不顺,尽管彼此都没有给对方限制过任何人身自由,他依然不想玷污自己的婚姻。

可云雾来呢,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还喜不喜欢他,也不知道这一纸结婚证能不能抵过名利场五光十色的诱惑。

她要是有过别人,不管是认真谈恋爱,还是单纯出于寂寞,他完全可以理解,云雾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七情六欲,有优点和缺点。

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她是一个圣人。

但kerr说,云雾来一直一个人。

尽管不曾抱有太大的希望,但坚持得到了同等的回报,终究是让人愉悦的。

祝凯旋心里仿佛有一块一直漂浮着找不到落脚点的东西,慢慢落到了地上。

宴随狡黠地笑笑,告诉kerr:“他也一直一个人呢。”

“哇哦。”kerr给祝凯旋竖起了大拇指。

至少他是没法接受长达三年的异地恋的。

又聊一会,时装秀开始在即,kerr起身,回去自tieo viejo己的座位坐:“祝二位在qc的陪伴下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三人礼貌道别。

祝凯旋想,云雾来的任务他算是圆满完成了,既客客气气地陪聊了,也没有被套走太多关键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