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理智喊了停。

她和祝凯旋关系稍有所缓和,只是因为互为理想型的男女好了伤疤忘了疼,多巴胺和荷尔蒙作祟下看对方顺眼不少而已。

他们的关系依然前途未卜,一片迷雾。

所以她闭紧了嘴巴。

进到房间,云霜第一时间扑到了床上,滚了两圈,哀嚎道:“累死我了,好舒服。”

该场景让云雾来觉得自己浑身都爬满了蚂蚁,她嫌云霜脏,埋怨道:“你先去洗澡啊,干嘛不洗澡就上床?”

“你怎么还这么多规矩。”云霜嘀咕。

以前姐妹俩住到骆家以后,骆家不大,所以她们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云雾来的床严禁别人穿着去过外头的衣服触碰,每次云霜要是不小心穿着外衣上了她的床,她就要发飙。

“我到死都这么多规矩。”云雾来嫌弃地去拽她,“你赶紧去洗澡,脏死了。”

云霜又赖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进了浴室。

云雾来掸了半天床,甚至认真思考了一会要不要叫酒店服务上来换床单,最终说服自己在外面不要那么讲究,将就一点得了。

她又重重拍了两下被子才罢休,忍着不适躺了进去,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进来一条新微信。

她抿了一下唇,点进去。

这个场景让她想到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刚刚和祝凯旋互换手机号码的那段日子,她似乎也是这样,明明不想在意,但怎么都没法控制自己看手机的频率,一旦手机有什么动静,她的心跳都会漏掉一拍。

不是他,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