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恢复欢声笑语。

这会接近下午四点,明明不到高峰期,高架桥入口处还是堵得水泄不通。

车随着车流一步三刹车,老半天都没怎么动。

车里两人除了一句“去哪”和“宴森酒店”之外的对话,再无交流。

自拿到结婚证以来,这是两人最久的一次独处。

车子走走停停,有点摇篮效应,云雾来困意涌上来,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路,干坐着也是煎熬,不如睡一觉。

他这回开的车跟上次不是同一辆,就算是同一辆她也不熟悉,四处摸椅背调节按钮。

她不问在哪,祝凯旋也不问她想干什么。

云雾来估计他压根就是猜到了,只是故意跟她作对。

这人向来以八面玲珑著称,心细如发本发,明察秋毫本毫,只要他愿意,很少有事情可以瞒过他。

她再尝试两下,有些恼羞成怒地随手打开了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

是【看到没有,老娘都到了明知道绝对不是这个键但奈何黔驴技穷什么按钮都要按一下的地步了,你再不主动问我想干什么,我特么下一步就关了你的电源总开关】的意思。

祝凯旋眼疾手快,都没等储物箱完全弹开来,就已经伸手“啪”一声把它用力合了回去。

云雾来只看到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袋,储物箱已经关上了。

估计是车险和车辆信息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祝凯旋这才说:“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