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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窘迫之地是她与傅湛相识以来的头一回。

“大人”

宋依依又唤了一声,不知从哪开始解释。

小姑娘到底是抬了头,颇慌张地道:“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傅湛眉眼之间并不十分严肃,与以往的沉肃酷厉相比,其实相差甚多,你若仔细看,甚至能发现他脸上有着丝丝浅笑。

但宋依依发现不了,她现在什么也发现不得,就顾着害怕了,见人不答,更紧迫,娇糯糯地再度出口解释。

“妾身说的是小时候的玩伴,不是说大人,妾身绝不敢私下议论大人。”

她说的是心里话。

其实她在心中都不大敢腹诽傅湛。

一面不敢,另一面也没想过腹议他。

他对她来说是神仙。

小姑娘急着又道:“妾身说的是肺肺腑之言。”

她的小脸儿随着他的靠近越抬越高,与以往半丝不同。

如若以前,傅湛一来,她早贴上去了,今日非但没贴,那男人过来,她还直往后退,口中一直娇颤颤地重复,“是,是肺腑之言”

直到他单手揽住她的细腰,豪没费力地轻轻一提,将她抱到了她正倚靠的桌上,宋依依方才不再后退。

自然,也再无法后退。

傅湛弯身,脸微微靠近了她,沉声问着,“那说说本相,本相老么?”

“不不不,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