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萧中丞年纪大了,妻子去了,便收敛了不少,渐渐地这萧疯子便也不再有人喊了。
听到这位大人拒绝的极为干脆,老太监虽有些发难,却也并未气馁。
他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将萧中丞的月俸好好的给算了一遍,最后才说,“奴才知道萧中丞爱女身子抱恙,既是陛下宴请,文武百官都来了,只剩您一个不来,岂不是有些不给面儿?”
御史中丞最后还是去了,他不是为了给永硕帝面子,而是为了他那寥寥无几的月俸。
那老太监说,端阳那日乃朝时,若是不去宫宴,则算告假,需得扣除一天的月俸。
他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的奴才,便有些想要辞官回乡。
他为这考进仕途后悔不已,失了妻子,病了女儿,在这京城活的憋屈,每日也要早起。
天天上朝不过是走个形式,天不亮就要乘着马车进宫等候皇帝起床,如今休沐了也不让人好过,非要做什么端阳宫宴,不过几个破粽子吃吃罢了,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他也不过是在心里麻麻,张口却是:“陛下体贴,臣自会如约赴宴。”
于是他推着萧青音也来了。
萧青音与别人关系不好,只同许若伶关系最好。若是皇后问她几句,萧青音不能说话,便笑着对皇后回应。
其余的,一般她都不理。
不过也好在这女眷的画舫上并无太多人,一部分是永硕帝安排给江宴行献舞的嫡庶女,余下的便是一些宫妃和朝中大臣的夫人,有些妇人够不到许若伶这边,自然也不会同萧青音搭话。
据说那亲自为江宴行设计的舞,是需要在湖上跳才好看,故此才有的这两个画舫。
只是这画舫也是有讲究的,两个中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从中间开始划开区分了男女眷。
等那群姑娘们为江宴行献了舞后,到下午才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