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行薄唇贴过她的额头,顺着山根一路滑向鼻尖,而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他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发觉怀中的少女微动,他便极快的收回,抿住了薄唇。
少女眸子微动,睫羽睁开,一副朦胧困倦的模样,抬手去挡着眼前的光。
看着沈归荑缓了一会儿,眸子里的情绪微闪,这才缓缓的转向他。
江宴行和她对视片刻,这才淡淡开口,“醒了?”
沈归荑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她避开江宴行的视线,垂下眸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鼻尖是熟悉的紫檀香,这是大约隔了半个多月后,沈归荑再一次与江宴行同眠。
她依稀记得身上的药效,几乎要从后半夜才开始逐渐褪去。
也就是说——江宴行亲自为她解药到后半夜。
思及此,沈归荑便有些尴尬,脸上也浮现一抹红晕,她将脑袋压的更低,却被一只手捏起下巴挑起。
沈归荑被迫对上江宴行的视线,后者眸子平淡,望定她时才有了些浮动,他默了片刻,才问道:“你躲什么?”
她被江宴行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便更觉得尴尬,直接拍掉江宴行的手,扁了扁嘴角,似是有些赌气道:“没什么。”
江宴行的手被拍掉,倒也没再动了,又放回了沈归荑的腰上,将她揽的紧了一些。
沈归荑性子在某些事情上总会过于执拗,江宴行如今大概也摸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尤其是沈归荑与他欢好时,无论有多么的动情,她都会遏制着自己,吞下那羞人的声音。
但昨日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