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荑当即摆手解释,“不是!压根没有这回事,我不过是陪着伶姐姐而已”
说这话时,沈归荑都不由得有些心虚,说道最后声音都低了下来。
闻言,江宴行练字的手不停,理都不曾理她,似乎对她这毫无信服力的解释予以不屑。
沈归荑也觉得这话确实牵强,而且两人当时也都心知肚明,便只好咬牙认命,解释道:“也没,没几个就只有白小将军、秦小侯爷,还有淮亲王世子”
说罢,她顿了顿,语气加重。
“但是你要信我!这些我都只见过几面,以后也绝不会再见,况且我真的只是对他们笑了笑”
说着,沈归荑还小心的瞄了一眼案前练字的江宴行。
江宴行连头也没抬,听着沈归荑掰着指头越说越多,终是再也写不下去,他将笔一叩,掀了眸子瞧了她一眼,眸子平淡,语气夹杂着冷:“那刘平乐呢?”
那刘平乐崩了一天的神经不说,哪里还敢再听到这个,闻言当场就变了脸色。
这边沈归荑尚未开口,旁侧的刘公公便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声色俱颤,惶恐道:“奴才已年过半百,还是个阉人啊殿下!!”
“”
于是到沈归荑走,她也不晓得江宴行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莫说是沈归荑,江宴行自己也觉得奇怪。
尤其是早上见到沈归荑在东宫门口同与苏若存聊的那半句多。
他自然是知道苏若存是什么浪荡性子,也知道两人也没说几句话,可偏生那挑眉的动作,竟是让他觉得刺眼无比。
甚至连带着让他想到了春蒐之前,沈归荑做的种种。